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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大狗「含兽人、蒙眼、乳铃、二xue、踩射等」

    姬珉今日被朝臣弄的很不高兴,俩大臣因为修宫渠的事吵的互指鼻子骂起来了,吵吵嚷嚷搅成一锅粥,她大发雷霆把这些官员都抓起来打了三大板然后罚了俸禄,宣布退朝然后面色阴沉地回了承乾殿。

    她身边的露雨早就安排好了膳食,并且告诉她暗臣银尘大人回来了,正在内间等候。

    姬珉这才舒展了眉毛,快步进了殿内换了衣裳,然后屏退下人走进了里屋。

    银生早听见她回来的动静,单膝跪地候在门边。看到她掀了帘子进来,他两眼直勾勾看着她,身后摆动的尾巴表现他此刻心情已经好到了极点。

    “起来吧。”她向他伸手,可爱的大狗已经让她将朝堂上的不愉快丢在了脑后。

    他握着她的手起身,极力压抑着抱她的冲动,开口道:“陛下……要现在听属下的报告吗?”

    他一月前被她派去查宫外溪山的地形,直到现在才有了完善的结果,一得到他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宫。

    她想了想:“晚上吧,今日寡人很忙。”接见大臣参加宴席祭拜祈福……他回来得不凑巧。

    “……是。”尾巴摇动的频率rou眼可见慢下来了。

    她笑了,朝他走近两步,双手环绕住他。

    他一愣,感觉到尾巴被她握住,一下紧张得无所适从。她按摩着他的尾巴根,轻声问:“今夜……想用前面还是后面?”

    他尾巴僵了一瞬,脸颊渐渐烧起来,半晌才小声道:“前……”

    “好,那后面不用便塞起来吧。重旎宫见。”她大笑,放开了他,挥挥袖扬长而去了。

    结束了一天的辛劳,她终于回了重旎宫,宫侍们服侍她换了睡袍,她伸了懒腰,懒懒地进了里间。

    一进门,一只大毛绒犬跪在地上。

    看到她来了,他无声地抬眼望着她,身后的尾巴摇了摇:“……陛下,您来了。”

    她才想起早上和他的约定,眼尖地发现他脸颊微红呼吸不稳,穿得……也十分清凉。

    很懂事。

    她倦意全无,满意地走近了他:“起来。”

    他晃了晃,缓缓起身。薄薄的衣物遮不住他紧实有致的身材,描绘出胸前乳粒的轮廓。上面穿了两颗精巧的金丝铃儿,十分惹人怜爱。他两腿间的微微鼓起,已有些欲意,只待她的垂怜。

    “去床上趴着,自己打开。”她拍拍他的腰,一手抽掉了他摇摇欲坠的腰带,指使他上去。

    他乖巧照做,抬高了臀部对着她,露出早已泛滥的雌xue,以及已经被塞得满当的后xue。她握住他湿滑的rou柱,那根部用环箍着,涨的通红。

    这样一看,中间盈着汁水的xiaoxue正像是渴求着邀着她进去的样子。可她又起了玩弄的心思,一巴掌拍在他的臀rou上:“只有这些吗?”

    他闷哼一声,夹紧了两腿:“……请陛下明示……”

    “我让你是来做什么的?”

    他没反应过来,支支吾吾道:“属下……”

    她摸出床头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暗想这东西怎么没收起来,算了正好用上,于是招呼他:“坐起来。”

    他支起身子,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片刻后他两手被缚在背后,两眼蒙住,脖颈上还戴着项圈,叉开腿跨坐在她身上。

    他坐得很深,xuerou紧咬着她。

    “陛下……”他颤巍巍直着身子,呼吸急促。

    “没事。自己动吧。”她拍了拍他的屁股。

    犹豫了很久,他才缓慢地开始动作。

    他因为被进入而双腿发软,难以精确控制自己的动作,没几下全碾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哭哼一声将她全吃了进去,坐得连自己的性器都跳了一跳。

    姬珉被他突然收紧的甬道吸得一激灵,难耐地掐了掐他的腰。

    他颤抖地叫她:“……太深了……陛下……”

    她一把将他推倒,掐着他的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没用的东西。把腿打开!”

    他颤抖着照做,但随之而来的撞击却又迫使他不得不猛地夹紧了她。她的每一下抽插都大开大合,捣得他胸前的铃铛都疯狂摇晃着,他险些连后xue里的玉势都要夹出去,更别说小腹处像爆炸一样的憋尿感。

    “……不要、陛下、不……”

    不知是否是因为太久没有与陛下同房,现在的情况已经远超了他的预想。

    眼睛被蒙住,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只有她猛烈的攻势提醒他她现在心情不太好。

    圣意难测,还是专心取悦陛下吧。

    他实在没法思考太多,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被顶出了她的形状,xuerou在疯狂抽搐着吸吮着她的性器,他明白自己要高潮了,不得不呜咽着抬高了腰臀——

    她突然一把拉紧了他的项圈,把他扯到自己怀中:“把舌头伸出来。”

    他已被干性高潮冲昏了头脑,哭着吸紧了她,绷紧了腰线,一边听话地吐出舌尖,任凭她含住了自己的唇。与此同时,姬珉也感觉自己到了,一松劲便满满当当射在了他里面,他一声哭哼,接了下来。

    人与妖无法生育,所以陛下每次cao他都不会做措施,而且次次要他xiaoxue全部吞吃下去。

    满溢的yin液滴落下来,将他的鼠蹊弄的一片狼藉,也沾染了两人的交合处。

    她勾住自己的舌尖,又舔又咬,一手摸到他的后xue,拔出那根粗大的玉势,就着这个姿势重新开始了抽插。

    他还沉浸在上一次的高潮里,下意识回应她的唇,谁知前面还含着她的性器,后面又被狠狠地教训了。

    求饶声湮灭在唇齿间,他被逼出了眼泪,浑身发软地靠在她怀里,但仍翘着臀任她动作。铃声、水声、喘息声回荡在屋里,她停下,离开了他的唇,一手抓住他的尾巴根,然后问:“溪山的情况怎么样?”

    毛绒犬愣了一下,半晌沙哑道:“……陛下……是要属下……现在汇报么……”

    “嗯。说吧。”

    他还真的努力思考了一下,xiaoxue都松了几分,然后断断续续地跟她汇报溪山的地形人文。

    “……此地交通……哈啊……并不发达、仅能行六人以下的车轿——啊啊……陛下……别……”

    她有些不耐烦地按倒了他,又是一顿疾风骤雨般的抽插,惹的他不得不停下汇报,声音都变了调,哭着喊她住手:“……不行……不行了……”

    他两腿紧夹着她的腰,哭得一塌糊涂,尾巴也夹着,拼命摇着头:“陛下……陛下……”

    她用力顶一顶他:“怎么不继续了?”

    他摇头,徒然地收缩着甬道:“陛下……求您……好想、好想射……呜呜……”

    “出门一趟,连规矩都忘了?”她打了他的性器一巴掌,“主人还没尽兴,玩具还敢自己先爽?”

    他被打得身子一颤,颤抖着求饶:“尘错了……求陛下原谅……”

    姬珉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看着他在自己身下yin水横流可怜兮兮的样子,施虐的欲望怎么压都压不住。

    她冷笑了两声,压低了嗓音:“那阿尘来说吧,寡人该怎么惩罚你?”

    他一介妖奴能想出什么花样来?最后无非是她来想主意。

    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讨她欢心,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她。

    听见她的这句话,他努力思考了一下,最后低低道:“请陛下,随意处置尘……”

    她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顺理成章道:“那便罚你七日不许射精。玩具是不会射的,对吧?”

    “是……”

    她从箱子里取出一枚精巧的小玉钮,一个指节大小,一头稍大,一头稍小,还镶着金子,看起来十分细致。她握住他的性器,将小的那一头对着他的铃口,一使劲便将它塞了进去。

    他痛哼一声,结结巴巴道:“这、这是什么……”

    “让你乖乖听话用的。乖乖戴七日喔,寡人每日都会亲自检查的。”

    挺疼的,他嘴唇有些白,但仍记住了她的话。

    但今夜还没有结束,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他觉得陛下实在是太忙了。

    浑身疼的受不了,头也是昏沉的,他埋在她的枕被里缓了好一阵子,才挣扎着起了身。

    涨。下体涨得难受,顶端的异物还在,他不想去碰,怕自己忍不住去摘掉。xue口被磨得红肿不堪,后xue的玉势塞了一个晚上,他翘起臀,一点点抽出来,擦净了收在一旁。

    尾巴已经干结了,十分难受,应该说他浑身都是干结的硬块,必须洗一洗了。

    今日还要去御书房正式地向陛下汇报任务,现在必须动身了。

    她在书房里听见下人通报银大人到了,挥挥手放他进来。他虽挺直了腰脊站着,但面色潮红,平日里见她就摇的尾巴也紧贴着大腿,似乎还在颤抖。

    她只看了他一眼,神色平常:“走近些。”

    他站到了她身旁,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声如蚊呐:“陛下……”

    “做什么?”

    “臣……来汇报溪山的情报……”

    她手上批奏折的动作不停,语气好像在谈论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你要用这么sao的嗓子来谈国事?”

    “再说一遍,你是来做什么的?”

    片刻后他光着下身跪坐在她的书桌下,被她拿脚踩得几乎压不住哭喘,xue水弄湿了一地,却不敢挪动分毫。

    她玩腻了,抬起脚叫他捧着:“舔干净。上面都是你的sao水。”

    湿热的小舌在她的趾缝间小心地舔弄,他的呼吸也细细密密撒在脚背上,弄得她痒痒的。

    她索性在他的口腔里挑弄起来,弄的涎水淋漓,最后在他的衣袍上擦净,被伺候仔细地穿上鞋袜。

    “见不了人就不要出门了,去里间自己解决。东西都在柜子里,挑个喜欢的用。”

    她补充:“不能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