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书屋 - 同人小说 - 中唐,爽在线阅读 - 【韩刘柳】人寰③

【韩刘柳】人寰③

    我把安眠药倒进手心里,数清楚个数,想了想还是放回瓶子里。浴室的水声还没停,我想临阵脱逃,于是又拧开药瓶,纠结到底是吃让他一会弄不醒我的量,还是直接死在这儿的量。死在这儿大概不行,万一对外传我是纵欲过度身体亏空而亡的怎么办,不好。让他弄不醒我的量,得好好数数……水,哪有水,这么多咽下去会噎死人的。

    “干嘛呢。”柳子厚光着脚走出来,身上什么也没穿,甚至水也没有擦。我叹了口气,把手里的药片倒回去。“擦擦头发吧。”我说,“这样湿气重,容易偏头疼。”我闭着眼睛,嘴上说这些没什么用的东西。“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还装正人君子。”他笑,笑的我没办法拒绝,笑的招我喜欢。我用大拇指去摸他翕动的睫毛,他把湿漉漉的脸颊送进我的掌心,中间隔着一层温的水膜,触感光滑粘腻,像是蝴蝶沾满了花粉的翅膀。掌心和脸颊的温度传递着,一同升温,我坐在床边,他跪在我两腿之间,坐在后脚跟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挤出软rou,填满了平时站立时中间的空隙。他抬着眼睛,仿佛真的千依百顺,全听我指令。我忽然有些控制不住地想笑,我想问问他,他平时也像今天这样,在韩退之的出租屋里,一边两手放上他的大腿根揉捏,一边给他koujiao吗?我实在想笑,笑我不知道是吃了哪门子醋。

    这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某次在小卖部门口将棒棒糖放进他嘴里时看见他先是舌尖轻触随后含进嘴里,最后用薄且苍白的嘴唇吐出时,还是在韩退之从驾驶位下去买早点,他故意从副驾驶跑到后排撅着屁股露出一截腰和股沟找卫生纸时,还是最初他加上我的私人微信只为了发一截他自己掐红的脖颈时……天,他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最终,我扯着他的头发,将最恶劣不堪的刘梦得放出。我让他给我koujiao,沉浸在自从禁欲以来不曾有过的温热触感中。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思地招惹我,但是想想他都招惹了韩退之,似乎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露出和他冰清玉洁外表不相符的yin荡模样也有了一丝合理。他抓着我的下体,像那天将舌头放在棒棒糖上一样,将前段放在舌面上,一路托起,将舌尖划过系带,浅沟,最终钻入铃口。他偶尔抬眼看我,有惊讶,也有笑意。我知道,我的喘息声快的过分。

    他得了趣,便将guitou浅浅地含在嘴里,舌尖不太老实,蛇一般地往里钻,直到感觉下体发痛。我笑着,享受着求之不得的待遇,拽着他头发的手指又收紧了些,用大拇指重一下轻一下地按压对方的头顶。

    我不想说话,我知道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言不由衷。我有一张破嘴,可以没有压力地对每个和我上床的人说我爱你,自从某次被打的头破血流之后就改了这个坏毛病,久而久之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在禁欲的日子里蜕变成了精神洁癖的人,之前此时此刻,我没法昧着良心对着吮吸我下体的人说我爱你。他好像是看出来了什么,或许是我又习惯性皱起眉头,他爬起来,面朝着我坐下去,顺手关掉了顶灯,只留插在插排上一个卡通的小夜灯。微弱的暖光从我身后来,在他的脸上留下晃动颤抖的影子,是我。他笑着,他得逞了,他是个坏孩子,他又一次毁了我。

    我歪头躲开他索吻的动作,却被狠狠掐住脖子。我看向他,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不要让年轻人太为难。柳子厚低着头,整张脸全部躲在我的影子里,我想把这张恬淡而又孩子气的小脸狠狠拍扁在掌心,像收集每个秋季的落叶一样,永远夹在某个私密的记事本里。我松了松掐着他脸颊的手指,他也松了松掐着我脖子的手指,转做用指腹在喉结附近按压,让我有些想吐。我将那双手抓住,我曾经盯着看过很多遍的一双手,是学文学生的一双只有笔茧的、细嫩的、年轻的手。和曾经某个人很相似的手。我闻见白细手指的树叶香气,淡色桃红指尖的甜味,还有透出红色斑斑点点的掌心总是有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和铁锈的味道。我猜他经常熬夜,肝不太好。你经常熬夜吗。我没头没脑问了一句,他也嗯了一声。我得到回应,接着问,熬夜做什么。

    想着你自慰。他仰起头,将嘴唇露在光线下,轻轻开合几下,便泄出yin乱的话:我想着你自慰,直到喷出来的都是清水,偶尔去sao扰韩退之,也和他睡觉,zuoai,但是他不如你,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抬起眼睛盯着我,你脸颊瘦的都凹下去了,肌rou在嘴角留下两个好看的括号似的阴影,总是跟着你的嘴角神经兮兮的抽动,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应该睡了你。

    我是个神经病。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爱疯你了,你今年多大了,病了多少年了,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求你亲亲我,我知道你,我一直知道你,我知道你很会,我姐和我提起来过你,你别装了,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柳子厚一手勾着我的脖子,竭力将嘴唇贴上我的耳廓,另一只手将我的下身扶住,不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坐下去。我就知道,他自己做了扩张。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他声音颤抖,重复着这句话。我终于回过神,或许是想要往里坐一下才发觉过来两人下体已经紧紧连接,或许是我才想起来这张脸像谁。我已经糊涂了,我从来没想过柳子厚的jiejie、韩退之的前妻还有那个小脸苍白的、那个在话剧社的后台沙发上同我zuoai、用我手指里半燃的烟头点燃一整本她抄的古乐府诗的女孩是同一个人。或者说我从来不敢承认。我再次将手抚摸上柳子厚的脸颊,薄薄的眼皮,颤动的睫毛,平顺的颧骨和敏感的嘴角。她说这是一滴泪落下的路线。我说,别哭,mama,她说,神父,我要忏悔。多混乱的称谓啊!我感叹,她却真的抬起屁股把身体里的性器抽出。

    神父啊,神父,我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我不规矩,我与男友之外的野男人发生了一二三四的一二三四次方次性关系,让那个野男人一二三四的一二三四次方次射精在我的身体里。她真的跪下,在葡萄酒杯一样精致的rufang前画了一个十字,双手合十,冲我还硬挺着的、像只剥了皮的兔子似的性器拜上一拜。

    “他是你的jiejie还是你的mama。”我掐着男孩儿的胯,在里面碾动着。我当然知道他是女孩儿的弟弟,时间对不上可以说明一切,但是一闪而过的可怕念头仍然将我吓出一身冷汗。念头,可怕的念头,我也之前生出来陪韩退之去等他的女友从话剧社结束排练的功夫,就被念头趋使同人zuoai。这一瞬间我害怕了,我害怕现在同我上床的真的是我自己的孩子,这是我同人随便上床的第七年治疗性瘾的第二年,我头一回感到害怕。于是,我将男孩的屁股向上托起,啃咬上他的乳尖,寄希望于自己能像婴儿一样从rutou上找到一丝用来抵抗恐慌的安慰。他已经完全靠在我的身上,前后扭动着薄薄的腰腹,对着自己那出泉眼仔细戳刺。哦,我说错了,他前段才是泉眼。一开始扶着我的那只手现在握着他自己,随着他两人腰胯的上下起伏一股股地往外吐前列腺分泌的清液,打湿隐秘的连接处。我突然有了恶趣味,将他按住,改了之前暧昧缓慢的动作,直顶靶心,逼他将还带着一丝理智的稀碎呻吟变成惊呼出声的浪叫。他试图推开我,说不要这样,贴的太近了,太近了。我只能装作无辜的一摊手,说对不起啊,你说的不算。

    他开始射精。我松手,任由他将被汗水黏在一起的前胸和我的扯开,皮肤发出布帛破解的声音,而我宛若个爱听这声音的昏君,露出满意的笑容。像是同一块血rou被一分为二。柳子厚两手在后面撑着,将身体摆作一张拉满的弓,我想下次应该让他自己自娱自乐,我在边上立个相机,记录下来。不,画板更好。他藏在身体里的熟果还在轻轻颤抖,将粘腻的jingye从红透的马眼挤出。我借着这个功夫用手机遥控屋里的电灯,一时间他脸上暧昧的光影闪烁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处遁形的情欲。对,这样才对,让白炽灯照亮你,我要看看你的样子。他嘴里嗫嚅着不行,却来不及我已经把手机撇的老远,只能愤怒地索吻。这次我没有躲开,恶劣地将亲吻竭力弄出色情的声音,在光亮的环境里显得十分荒yin无度。他以趴着姿势被按在床铺,下身悬起,捉住前段还想剥了皮的桃rou一样的下身,按上还在轻轻抽动的铃口,用力撵过。一次,两次,直到他在我怀里哭喊着失禁。这次我去吻他,被一巴掌推开。我无奈将他铃口扶住,他又一次同我皮肤粘连地颤抖。

    “抱歉啊,我是个恶劣的人,你不应该招惹我。”哭的再大声点。“你想去洗澡吗。”应该抱cao着他去卫生间再弄失禁一次。“回家吧,别让韩退之着急了。”还没来得及弄出来印子给韩退之看。“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他俩也离了,你别掺和。”你和她一样好折腾,等有机会把韩退之也睡了也算集卡成功。他被抱去卫生间,走到马桶那里,我松开他的铃口,说,我帮你扶着,对准了,别弄出去。已经软了的前段像是没什么力气的软皮管,把没挤干净的几滴尿液排出,滴滴答答在地板上。真脏啊,真脏。我冲他耳边骂一句,反锁了卫生间的门。我听到看楼下韩退之汽车引擎的声音,我相信他也听到。他大概是无处可去了,我问他,想不想暂时留在这里。这话问的他只能点头同意。

    他被按在花洒下面的瓷砖上,被还没来得及烧热的水浇透,我掐着他的腰进去,野兽一般地交合。野兽的最终目的是传递生命,而被称为畜牲的人则没这么高尚,只不过为了泄欲。我又想到西兰花在牙龈上舌尖上那恶心的味道,但坏心情可以在一次次射精中烟消云散。他向前躲,又被拉回,我想这应该是强jian。可受害者却红着脸同施暴者在花洒下接吻。我想我对他在某个瞬间产生了变态的迷恋,像个真正的恋人一样回应他贴上的轻薄柔软的嘴唇。这次我抱住他正面环过来的腿,他又被按在瓷砖上,而我无耻地从正面再次进入。疯了,真是疯了,我们好像正在误入歧途,我们好像变成了真正的恋人。被性欲包裹的情爱散去,我害怕我被真正的爱欲狂潮裹挟,从此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