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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龍引導

    

應龍引導



    清淮的居所簡樸雅致,一張木製長桌旁,四道目光緊緊鎖定著清清,空氣中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她像一隻誤入狼群的羔羊,被三個氣勢強大的男人和一條銀龍圍繞著,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把茶喝了,暖暖身子。」

    趙雲璽的聲音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他將一杯溫熱的茶水推到清清面前,眼神裡是帝王特有的審視與關切。

    「王宮隨時歡迎你。」

    饒徹則緊挨著她坐著,幾乎是將她圈在自己的臂彎裡,他的語氣雖然溫和,但手上的力道卻暴露了他強烈的佔有慾,像是在宣示主權。

    「對不起。」

    秦墨嵐站在桌子的另一頭,隔著距離凝望著她,千言萬語最終只化為這三個字,他的眼神複雜,充滿了自責與痛苦。

    「先在這裡休息吧。」

    清淮以龍的形態盤踞在一旁,巨大的身軀帶來無形的壓迫感,他冷靜地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

    秦墨嵐的話語像一道驚雷,在狹小的空間內炸開,所有人的動作都為之一滯。清清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震驚與慌亂,她下意識地想要否認,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饒徹臉色瞬間鐵青,圈著清清的手臂驟然收緊,力道大得讓她皺起了眉頭。

    「喜歡我?秦大將軍,你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嗎?」

    饒徹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死死盯著秦墨嵐,眼底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他湊到清清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

    「告訴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嗯?」

    「秦墨嵐,你憑什麼?」

    趙雲璽終於開口,他冰冷的聲音裡帶著帝王的威壓,他將護在自己身前的清清往身後又拉了拉,眼神如刀地刮向秦墨嵐。

    「在你決定迎娶楚冉冉的那一刻,你就已經失去了提這兩個字的資格!」

    清淮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銀色的龍瞳中沒有波瀾,彷彿人間的這些糾葛與他無關,但他沉默的本身就是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整個氣氛更加劍拔弩張。

    「我沒有!你少亂說!」清清氣的踩饒徹一腳,但是他沒生氣,她知道這是她喜歡他的方式。

    清清又羞又氣,想也不想就抬腳狠狠踩在饒徹的腳背上。出乎她意料的是,預想中的怒火並未降臨,饒徹只是悶哼一聲,非但沒有放手,反而將她攬得更緊,低沉的笑氣自喉間滾出。

    「沒有?可你這是在向我撒嬌,清清。」

    他低頭看著她,眼神裡是得逞的寵溺與不願放手的執拗,彷彿她這一踩,反而證實了他的猜想。這份異常的溫柔讓清清心頭一慌,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從反駁。

    「秦墨嵐,你聽到了?她不承認。」

    饒徹抬頭,語氣帶著挑釁,卻又像是在說服自己。

    「什麼喜歡,都是你一廳情願的罷了!」

    趙雲璽皺緊眉頭,他將清清的腦袋按在自己肩上,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語氣冷硬地對著秦墨嵐開口。

    「清清的心意,輪不到你在這裡大放厥詞。」

    清淮的龍尾輕輕掃過地面,發出沙沙的聲響,他沒有參與口頭上的爭論,只是將身體挪動了一下,更為靠近清清,沉默地展示著他的守護。

    饒徹感覺到懷中身體的瞬間僵直,他低頭看去,只見清清的目光穿過他,直直地落在了秦墨嵐身上,那眼神裡的防備與驚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與綿軟。這一幕像一根燒紅的鐵針,狠狠刺進饒徹的心臟,他圈著她的手臂猛然收緊,像是被激怒的野獸。

    「清清。」

    他的聲音低啞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既是喚她,又像是在警告。

    「看著我。」

    另一邊,秦墨嵐捕捉到那抹溫柔,彷彿在沙漠中看到綠洲,原本黯淡的眼眸重新燃起一絲希望,他向前踏出一步,眼中是懇切與期待。

    「清清,跟我回家。」

    趙雲璽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他不用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乾脆將清清的整個腦袋都按進自己懷裡,不讓她再看任何人,語氣冰冷得像冬日的寒鐵。

    「這裡就是她的家。」

    清清的腦中一片混亂,三道強勁的目光像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困住,一個是深情不移的苗疆王子,一個是帝國的皇帝哥哥,一個是她曾經魂牽夢縈的將軍,再加上一?沉默守護的銀龍。這場面根本不是她能處理的,她只想逃離。

    「都別吵了!」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無助與哀求,試圖平息這場由她而起的風暴。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饒徹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心頭一緊,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被她絕望的眼神刺得說不出話,只能更用力地抱緊她,彷彿這樣就能給她一點支撐。

    「清清,別怕,有哥哥在。」

    趙雲璽將她緊緊護在懷中,溫柔地安撫著她的背,眼神卻冷冷地掃過另外兩個男人,充滿了警告。

    「沒人能傷害你。」

    秦墨嵐的臉上滿是痛苦,看著被他們幾個逼到絕境的清清,他向前一步的手停在半空中,最終只能無力地垂下。

    「是我不好,我不該逼你。」

    他們和平共存的生活在一起?

    這個念頭剛從清清腦中閃過,就立刻被三道截然不同的目光給否決了。和平共存?這簡直是天方夜譚。饒徹輕哼一聲,像是在嘲笑這想法的天真,而秦墨嵐的眉頭則皺得更深,臉上寫滿了掙扎與不願。

    「想都別想。」

    饒徹的聲音冷硬如鐵,他看著懷中似乎在幻想的清清,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妳是我的王后,苗疆的宮殿才是妳唯一的歸處,我絕不會跟這些人分享妳的任何一分一秒。」

    趙雲璽冷著臉,將清清往自己身後又拉了拉,語氣是帝王不容置喙的威嚴。

    「我的meimei,自然要住在皇宮裡。何況,妳是待罪之身,需要待在朕的身邊,隨時聽候發落。」

    秦墨嵐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清清,他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聲音雖輕卻異常堅定。

    「清清,我知道我錯了,但你屬於哪裡,應該由你自己決定。無論你選擇哪裡,我都會守護你。」

    清淮巨大的龍軀輕輕挪動,他低下頭,銀色的龍瞳映出清清蒼白的臉龐,沒有說話,但那沉默的姿態本身就是一種宣言——無論她去哪,他的守護都在。

    就在劍拔弩張的氣氛幾乎要凝固成冰時,清清猛地掙脫了饒徹的手臂,她什麼也沒說,轉身就朝著林子深處跑去。混亂的腳步聲在草地上踉蹌,像一頭受驚的小鹿,只想逃離這令人窒息的困局。

    「清清!」

    饒徹的第一反應是立刻追上去,但他才剛邁出一步,就被趙雲璽冷聲喝止。

    「站住!你現在追過去,只會讓她更害怕!」

    秦墨嵐也滿臉焦慮,他看著清清消失的方向,手緊緊握成了拳,卻沒有像饒徹那樣衝動,他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任何追趕都可能加重她的負擔。

    「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

    清淮沒有說話,銀色的龍瞳凝視著那片幽暗的林地,龍尾不安地敲打著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顯然他對清清獨自跑開也充滿了擔憂。

    清清跑得氣喘吁吁,最終在一棵巨大的古樹下停住,背靠著粗糙的樹幹滑坐到地上,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就在她埋首於膝蓋,聲音哽咽時,一股溫潤而古老的氣息悄然靠近。她驚愕地抬起頭,看見一名身著青色長袍、氣質清冷出塵的男子正靜靜地站在她面前,金色的眼眸宛如神祇,正淡漠地注視著她。

    「妳的靈魂,悲傷得快要碎裂了。」

    應龍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像一陣清風,輕易拂過她混亂的心湖,帶來一絲奇異的鎮定。

    「為何不選擇?」

    他向前踏出一步,俯視著狼狽不堪的她,語氣裡聽不出情緒,卻帶著一種洞察一切的力量。

    「還是妳覺得,這些凡塵的愛恨,值得妳如此折磨自己?」

    清清的哭聲戛然而止,她震驚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一時忘了言語,只是呆呆地望著他那雙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她嗚咽著,話語斷斷續續,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應龍靜靜地看著她,金色的眼眸中沒有半分憐憫,只有神明對凡人掙扎的淡然審視。他似乎對她的淚水毫無興趣,反而對她體內那些屬於其他神獸的殘留氣息更為在意。

    「妳身上,青龍的白虎的印記,還有我的同族的痕跡,都已經夠多了。」

    他緩緩開口,聲音清冷如玉石相擊,每一個字都清晰地敲在清清的心上。

    「如今又多了個苗疆蠱王的氣息,妳這具凡人之軀,還能承受多少?」

    應龍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尖離她的臉頰只有分毫之差,卻沒有觸碰,彷彿在審視一件有趣又脆弱的藏品。

    「告訴我,妳究竟想要什麼?是十二道菜,還是那些不該屬於妳的愛?」

    他的目光深邃,彷彿能直視她靈魂最深處的慾望與恐懼,讓她無所遁形。

    應龍冰冷的手指終究還是輕輕落在了她的頭頂,那觸感不像撫摸,更像是一種來自神明的審度與恩賜,奇異的安寧感瞬間驅散了她腦中的混亂。他微微俯身,金色的瞳孔近在咫尺,倒映出她茫然濕潤的臉龐。

    「既然不知道,那就享受。」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不容抗拒的魔力。

    「享受那些目光,享受那些爭奪,享受身體被填滿的快感,享受每一次心碎的滋味。這些都是妳的,都是妳活過的證明。」

    應龍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擦去一滴淚珠,動作溫柔,眼神卻依舊淡漠。

    「妳已經走在路上了,就沒有回頭的選項。痛苦也好,歡愉也罷,都將成為妳的一部分。」

    他凝視著她震驚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極淡、近乎殘忍的微笑。

    「當妳學會享受一切時,妳就能得到妳想要的。」

    清清喃喃地重複著那個詞語,眼中滿是困惑與茫然。應龍對她的不解顯得有些不耐,他收回了撫摸她頭髮的手,轉而毫不猶豫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軟。隔著濕透的衣料,他寬大的手掌將她一側的飽滿完全包裹住,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享受,就是用身體去感受。」

    他的聲音貼著她的耳廓,溫熱的氣息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感受這裡因羞恥而變硬,感受它在我掌心是如何變形的。這不是痛苦,這是妳身體最真實的反應。」

    應龍的手指隔著布料精准地找到那顆早已挺立的乳尖,用指腹惡意地打轉、壓按。清清發出一声細弱的哭吟,身體瞬間僵直。

    「看,它喜歡這樣。你的身體,比你的靈魂要誠實得多。」

    他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頸,迫使她抬起頭直視自己,金色的眼眸裡滿是命令。

    「學會聆聽它,取悅它,那麼妳想要的食材,就會自己送上門來。」

    應龍的手指順著她的鎖骨下滑,毫不客氣地探入她微濕的衣襟中,溫熱的掌心直接貼上她冰涼的肌膚。清清渾身一顫,想掙扎,後頸卻被他的另一隻手穩穩控制住,動彈不得。

    「放鬆,別抵抗我。」

    他的命令帶著不容違抗的力量,讓她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我來引導妳,讓妳的身體記得如何取悅自己,也取悅我。」

    應龍的指尖輕巧地捻住她已然挺立的乳尖,時而輕拉,時而重捏,強烈的刺激從胸口竄遍全身,讓她無力地弓起身子。

    「對,就是這個反應。感受它,感受妳身體深處傳來的渴望。」

    他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聲音裡帶著一絲滿意的誘哄。

    「很快,妳就會上癮的。」

    她迷離的眼神像一層薄霧,籠罩著應龍的身影,那副脆弱又沉淪的模樣,正是他最想看到的結果。他滿意地勾起唇角,手指在她胸前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感受著那片柔軟在他掌中不斷變化形狀。

    「看來妳已經開始懂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像魔咒一樣鑽進她的耳朵裡。

    「身體的記憶,比妳的腦子更深刻。」

    應龍低下頭,溫熱的舌尖輕輕舔過她另一側的乳尖,濕熱的觸感讓她猛地一抖,喉間溢出細碎的呻吟。

    「張開妳的雙腿,讓我看看妳的身體有多誠實。」

    他凝視著她因羞恥與快感而泛紅的臉,眼神深邃。

    「讓我聽聽,它正在渴望什麼。」

    她緊閉的雙腿無力地摩擦,濕潤的熱度早已穿透單薄的褲料,那渴望的眼神毫不掩飾地訴說著需求。應龍看穿了她的偽裝,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順著她纖細的腰線向下滑動,指尖停留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打轉。

    「嗯?想要了嗎?」

    他的聲音帶著戲謔,指尖卻毫不客氣地往下,隔著褲子按在那最濕熱的隆起處。

    「想要我在這裡,像剛剛對待妳的胸部一樣,用舌頭好好疼愛妳嗎?」

    清清的身體因他直接的觸碰而劇烈顫抖,一聲羞恥的喘息洩漏出來。

    「說出來,告訴我妳想要什麼。說了,我就給妳。」

    他俯身,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聲音充滿了命令式的誘惑。

    「求我。」

    她緊咬著下唇,倔強地別開頭,拒絕發出任何聲音,但身體的顫抖卻徹底背叛了她。應龍見狀低笑一聲,他早已看穿這點可憐的自尊。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有興致地用手指隔著濕透的布料,描摹著她腿間的輪廓。

    「只是嘴硬而已,沒關係。」

    他的聲音充滿了寵溺與嘲弄,手指的壓力卻忽然加重,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用力碾磨。

    「身體已經回答我了,不是嗎?這裡濕成這樣,就是在邀请我進去。」

    清清忍不住發出一声短促的嬌喘,腰肢無力地挺起。

    「我喜歡妳這副想裝清高,卻又被慾望玩弄於股掌的樣子。」

    應龍的指尖鑽入褲邊,終於觸碰到那片滑膩的溫熱。

    「等我讓妳求饒的時候,妳就不會這麼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