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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篇dirty talk

    稀里糊涂地来了指定场所后,当事人盯着周围看了许久,愈发有种不好的预感向她袭来。

    她感觉自己被人骗了。

    这儿根本就不像是正经的走秀,分明就是用来供人取乐的情趣内衣秀。

    正欲掉头往回走之际,一个负责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拦住了她,“苘小姐吧?您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您是先去换衣室呢还是就地换装?”

    这样直白的话,对于一个女性而言,是赤裸裸的侮辱。

    苘泥蹙着眉,眼尾眯起,听他刚刚这话,怎么听怎么不爽。

    “我走错了,麻烦让让。”

    由此可见,她并不想与这人多说什么。

    但那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果真是可歌可泣,她一时想脱身是基本不可能的了。

    接着,那人又道:“苘小姐身材这么好,手感应该也不赖吧?”

    恶心的吞咽口水声听得她想吐,真恨不得一枪崩了这人。

    再也不想搭理他了,她抡起手提包就往他身上砸,砸完就往门的方向跑,连包都不要了。

    可这样做的结果却是她依然没能逃脱得了。

    耳边充斥着众人的唏嘘声以及说笑声,他们好像才是正义的那一方,而她,却成了被人们所讨伐的对象。

    苘泥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从地上爬起来,可众人全都聚集在此,甚至还有人趁机在她身上揩油,她都能感觉到。

    进度稍稍往后推,不知从何处扔来了几件薄得一扯就坏的布料,还是正对着她的脸扔的。

    费力地与这些人周旋良久,最后她还是被硬生生地给扯进了换衣室。

    换衣室很黑,几乎一点光亮都没有。

    晦暗黝黑的环境无时无刻不在给人施压,狭窄紧闭的空间仅仅只能容得下一至二人,由此可见其逼仄之程度。

    自被推到这里之后,那推她的人只留了句让她快点换,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虽然门外没人在催促她,但也不知是心理作用在作崇还是其它的什么,她总觉得心慌慌的。

    过于安静的环境下,人的一切感受都会被无限放大。

    片刻后,在确定外面的声响大到不足以注意到她的动作后,三两下的功夫她便已经寻到了个出口。

    刚打算走之际,手腕却被男人从后面一扯,在惊呼的同时,入眼的是一张硬气英俊的面孔。

    回忆止都止不住地涌进脑海,而下一刹成群的脚步声如千军万马似的朝这儿袭来,惹得她又是一个激灵。

    稍稍又离近了些许,“薄上尉,里面有人吗?需要我带人进来搜查的话,请指示。”

    是否军人的嗓音都各具特色,给人一种说不出来但偏偏又很吸引人的感觉,这比吸了鸦片还叫人上头。

    苘泥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整个人慌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不必。去别处再看看。”他漠然道。

    收到上级指令,外面的人一刻也不敢怠慢,提着步子便步伐统一地大踏步走了, 办事效率是不用言说的靠谱。

    待人走后,她企图抽回自己的胳膊,但正常人都知道,军人的力气是何其的大,更何沉她还是个女人。

    “苘泥。”他低低地道,鼻息微微重了些。

    面前的她绷着脸,瞳孔里映着他的样貌,身子也站得笔直,就是没有开口的打算。

    自上次那件事之后,她就不想再与他有丝毫瓜葛了。

    即使那也算不上是一个好的收尾,且还有点不利于她自身,但谁让她喜欢他这么多年都无果呢?

    铁树都开花了,他倒是依然保持本心。

    双方并未就此现状僵持下去,男人因常年在外训练而晒得略显古铜色的手臂稍稍一使劲,苘泥便近了他身。

    “拉黑我?”刻意地弯弯腰,他与她的视线齐平了。

    要是换作从前,她肯定是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地解释个不停,但如今,她是连看都不想看他。

    上赶着的女人往住最后都得不到好果子吃,再说了这个男人压根就不会为她折腰,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咬牙半晌,她与他拉开距离,脱口而出的话也很戳人心窝子,“上尉了不起?拉黑你怎么了,你还想抓我不成?”

    由此可见,她这回是真的准备放弃他了。

    “知道你这样会让我联想到什么吗?”

    她盯着他看,嘴角微微牵动,脑海里过滤出一个画面,又飞速地掠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这么多年了,一点变化没有。走,先送你回去。”

    他也不问她怎么来的这儿,就只说要带她走。

    捏捏自己被抓疼了的手腕,苘泥心里说不上是生气还是讨厌,总而言之就是很不爽。

    他都已经去相亲了,现在干嘛又要送她回家?

    算施舍给她的吗?

    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视线死死地锁定在男人的后脑勺上,一字一字把字音咬得很重,“薄溧深,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我以后不会再听从你的安排了!”

    这样爆发性极强的话他早已不是头回听了,以前她也经常在他耳边发狠地立下这种flag,但也都无疾而终。

    刚想教育她之际,有人回来了,是他的人。

    “报告!人已经悉数逮逋完毕,请薄上尉指示。”

    标准的军姿、军礼下,薄溧深的眉骨微微扬起,他虽烦这人来得不是时候,可他同时也很清楚,自己肩上背负的担子有多重。

    “带回去,听侯上面差遣。另外,向上级汇报,我晚些归队。”

    他发言时神情很认真,一丝不苟,英气逼人的身高不知有多少人想拥有。

    “收到!”又是一个标准的敬军礼。

    待人再度离开,还没等她一并跟着出去,身子就已经腾空了。

    强有力的手臂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她举起,任由她如何抗拒都没起到半点作用,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他扛在肩上带走了。

    而此时的外面天色渐晚,落日余晖早已悄然离去,取而代之的便是那交替而来的晚霞,一眼惊艳,二眼论陷,三眼便情难自控。

    与此画面交相辉映的本该是小情侣浪漫散步的情景,但往往事与愿违,真实的情况并非如此。

    军车才开到一半,她非吵着闹着不干,要下车,简直比青少年时期的叛逆小孩还不懂行车安全的重要性。

    吵吵嚷嚷了好半天,她见他不停,且还不给她个痛快话,心里突然烦得要而,身子往男人的方向一倒,她就要去转他的方向盘。

    这地方树木丛生,基本上没什么人来往,是隶属于郊区的统筹范围的,并不是很偏,且路也挺好找的。

    像是已经压抑了许久,男人往常那张冷冰冰的冰块脸罕见地出现了青筋暴起的现象,浑身都挂着“不好惹”这三个字。

    可偏偏她还不罢休,边抢着去转方向盘边扯嗓子嚷嚷,“谁稀罕!呸呸呸!荒谬至极的官职!送我回家?你当自己是电视剧男主啊!呵,还军官,还上尉,我呸呸呸…”

    别的他都能忍,但这个他忍不了,一旦涉及到他的职业问题,那就等于上升到了人格尊严的问题。

    他丢了脸面无关紧要,但上尉是属于国家的,代表国家的一个军职。

    将车停在路边,薄溧深的脸阴沉得吓人,待车钥匙被人拔下后,车内一片寂寥,静得有点诡异。

    “你起的头,中途别给老子叫停,懂?”

    在她的印象里,他几乎是从不发火的,这次也不例外。

    冷呵呵了两声,苘泥仰着矜贵的天鹅颈,颇有一番傲然独立的模样在其中,“上尉就是上尉,说话底气都这么足。”

    这是上一秒她的说辞,而下一秒她便没了那所谓的话语权。

    纤腰上的纽扣只在一瞬便崩了一地,滚落到车内各处,有一枚甚至还落至男人的脚边,不偏不倚地正正好好落在他的脚边。

    "受虐体质,呵。还真他妈稀奇,就这么欠教育?”他说这话时,刚毅的脸上多了味笑,是讽刺。

    这样的对话于他们而言,并不多见,毕竟她之前可都是事事顺着他的心意照办的,只是到了中期突然认清了,他们不可能。

    可笑的是,她还是他亲生meimei的好朋友兼多年校交,就即便这样,加上他meimei的助攻,他也从未对她有过半点心仪之意。

    整整七年之久,她付出的也不比旁的追求者少,可他为什么就是看不到呢,她不懂,也好像从未彻底懂过他。

    傍晚的车内,两人大眼瞪小眼,场面好不鬼畜。

    浑圆娇憨的奶子呈现出可爱的奶红色,奶呼呼的,尤其迷人。

    苘泥像是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一样,胸板挺得笔直的,哪有半点儿像是妥协了的模样,分明是要与他争到底。

    因此,不出意外,这样做的后果便是,她被男人捆着一并抱到了后座,随后即是翻云覆雨。

    这儿附近连只狗都没有,更别说人了,这么偏的地儿在这等时刻是不会有人路过的,他们都清楚得很。

    可话说回来,他这光速进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异性相触,每一下都怀带着致命的杀伤力,而身为一个军人,还是上尉级别的军人,与之相匹配的必然是强健的体魄。

    古铜色的肤色衬得薄溧深更有男人味了,而那块块分明的腹肌才更叫人痴狂。

    只几下,常年cao练军务的手掌无序地掌掴着娇气的奶子,隐隐已经有些肿痛了。

    人儿美眸带雾地咬着牙,痛呼出声,“你手劲怎么这么大, 不是都去跟人相亲了吗,现在这么轻佻又是几个意思!”

    黏乎乎的汗液附加着男人在她肌肤上留下的湿润感,无疑是对她耐力最好的考验。

    眼前的男人对她来说,有着绝不寻常的杀伤力。

    尽管是被欺负,光是看着他硬气的面孔,她就没出息地生不起气来。

    他忙不迭地接下她的话,顶跨的动作却并无半点松懈,一下一下踩在了节拍上,叫人好生煎熬。

    “所以这几天就因为这事儿躲着老子?真有意思,睡过了就想撤退啊,小浪货。”他眼中带笑,璀璨夺目。

    正欲反驳否认之际,他又俯身贴着人儿的颈窝,蛊惑般地沉着音调补了句。

    “这可不成。这样,就判泥泥终生归我,如何?”

    歧义十足的这么一句话使她很迷惑,什么叫判自己终生归他。

    而与此相比,他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索取已经完全盖过了这句话所带给她的不解,第一次的时候他也没这么猛啊?

    那大roubang有着难得一见的惊人的尺寸,不仅如此,光是guitou就已经抵得上婴儿的小拳头那么粗了。

    就这么一点不知道收力地cao弄着嫩逼,从里面带出来大量的yin水,打湿在车垫和男人的耻毛上。

    湿乎乎的,却仿佛还带着小家伙体内的温度。

    细汗固定在额头上,而除此之外,她那小腰板也已酸痛难耐,他持久是好事,但太持久就未必了,

    “嗯…停停!我腰疼!薄溧深,你他妈就是成心的!等等,还有!你上次原来是清醒的,你太…啊!”

    话匣子被强行关上,男人轻轻松松就把她制服住,只需要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就能让她自行闭麦。

    许是不满于她的碎话,男人的速度以及幅度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了,而且还不是一星半点。

    “上回是初夜?怪不得,那么小一点,都吃不下哥哥的宝贝,嗯?怎么这么没用?这都第二回了,怎么还不能适应?小嘴不挺会说的吗,到了关键时刻怎么反倒不管用了?”

    男人在zuoai上讲的荤话总是张口就来,几乎是每个男人自出生起就具备这个技能,根本就不需要人来启蒙。

    “哼,你讲过多少次这种话,又分别是跟几个女人讲的?啧晦气,军人不是挺高尚的嘛。”

    听得出来,她话里的揶揄成分实在不少。

    “军人是对国家而言,而对你,我只是你男人。”

    具体是什么时候对她产生的情愫,他也说不上来。

    但就在那个不知名的时间段里,他有了想要照顾她余生的念头。

    既已有此想法,何不付诸于行动?

    自此,一 手敬礼一手牵你,不负国家不负你。